“宝宝,是你一次又一次的,不要我的。”
“我才没有!”
小美人抿了抿嘴巴,有些委屈的看着他,眼泪汪汪,
“慕嘉年,我从来都没有不要你过,是你总是不相信我。”
搭在他腰肢上的大手动了动,慕嘉年想要说什么,但最后只是垂下了眼睛,什么都没有说。
外面的天色已经完全黑了,木质走廊传来脚步声,
“先生,您和夫人要用晚饭吗?”
“开始准备吧。”
慕嘉年将怀里的小美人横打抱起,朝着浴室的方向走去。
有些闷闷不乐的小美人任由他抱着,脑袋抵在慕嘉年胸口处,被领带捆起来的两只手乖乖放在肚子上。
像是努力在遮什么。
可惜他的手小,手腕也细,最终什么都遮不住。
浴缸里温度适宜的水面上洒满了花瓣,青年弯腰,将怀里的人轻轻放进浴缸里。
水纹波动,花瓣起伏。
浴缸里的人莹骨冰肌,像是白玉雕成,美得毫无瑕疵。
雪白肌肤上散落零星红痕,像是碾碎的玫瑰花瓣,将汁液迸溅到上面。
白与红的极致对比,美到靡丽。
似乎是青年的眼神太过灼热,浴缸里的小美人有些不自在地翘起睫毛看他,带着委屈的腔调软乎乎的,拖着调子,
“慕嘉年~”
站在浴缸旁边的男人没有说话。
小美人又咬了咬下唇,伸着两只细细的胳膊搭在浴缸边沿,两只小手拽着男人的裤腿撒娇,
“老公~”
“给我解开领带……”
“老公,求求你了~”
那两只软乎乎的小手捏着他一点儿布料轻轻摇着,小手晃来晃去,晃得慕嘉年眼底的阴霾散了散。
他总是这样。
以前的时候也是这样。
因为他贪凉,半夜偷偷跑进厨房扒拉冰激凌吃,导致拉肚子进了医院的时候。
自己佯装生气,他也是这样拽着自己的一点点袖口,然后晃来晃去。
调子软乎乎的撒娇。
他那么乖,又那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