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洛洛跪在地上扶着乐年年,手指给对方拍着背,小鹿一般的清亮眼睛带着惊恐看向门口的方向。
然后就看到,刚迈出去一步的严之序像个黑色沙袋一般,从门口起飞滑过一道抛物线,重重的落在了房间里。
伴随着肉体碰撞到地面的巨大落地声,还有一声痛极了的脏话。
而出现在门口的人,完完整整的呈现在了姜洛洛面前。
靳闻洲俊美如神奇般的脸庞如今格外阴沉,带着想要杀人一般的震怒,锐利的眼眸酝酿着令人心寒的风暴,颈侧线条紧紧绷着。
黑色佛珠下的手腕处,青筋暴起。
那双冷如寒霜的眼睛在准确而精准的扫视到地上的小小身影之后,目光顿了顿。
然后快步走了过来。
素来稳重的脚步如今带着明晃晃的紧张,修长的手臂一把将姜洛洛拥进怀里。
手臂用力到,几乎要把人勒到骨血里面。
那双薄唇轻轻的吻着姜洛洛的头顶,宽大的手掌落在他后背,像是对待受惊了的小朋友一样轻轻的拍着。
冰冷的声线带着滔天怒火,可任谁都能听得出来,这已经是靳闻洲如今能调整出的最大温柔:
“别怕,老婆。”
“老公来了。”
紧跟着进来的保镖从里面锁上了门,板正地守在门口。
另一名保镖快步走进来,把乐年年扶了起来。
靳闻洲抱着怀里的人拍了拍,又轻轻地吻了吻他的额头。
动作轻柔到,像是对待一片羽毛。
他抬起来小美人粉粉白白的小脸,锐利的目光一寸寸扫过:
“他碰你哪里了?”
“嗯,老婆?”
姜洛洛摇了摇头,乖乖地依偎进靳闻洲怀里,有些后怕的将脑袋深深埋进靳闻洲怀里。
靳闻洲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听到身后乐年年的声音,带着颤抖的恨:
“严之序给洛洛喂了药,想让他今晚表演,拍照的记者都安排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