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闻洲把门关上,沉沉的目光落到姜洛洛脸上,声音里都带着压抑的怒火:
“你说你去见朋友,你的朋友就是他?”
姜洛洛见靳闻洲这副样子有点害怕,他一害怕就紧张,一紧张就连说谎都说不利索:
“不……”
“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
“你知道他对你安的什么心吗?”
“姜洛洛,你是傻吗?”
他前面两句话说严之序不好,姜洛洛倒没什么感觉。
可是他后面那句话在质疑自己傻,姜洛洛就不愿意了。
他明明都把严之序给骗的团团转了,靳闻洲凭什么还要觉得自己傻?
小助理鼓了鼓自己的两颊,肉乎乎的小脸上写满了不同意:
“我才不傻!”
靳闻洲冷笑,拽着的手就往里走。
姜洛洛被他拽的差点一个趔趄。
靳闻洲估计是嫌他太过麻烦,直接手臂从他背后绕过,将人给拎起来了。
然后一路拎着人,按在了总裁椅上。
显示屏随机打开,上面是严之序的照片。
从严之序年少开始,各种荒诞又淫乱的照片。
与此同时,靳闻洲幽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严之序初尝禁果的时候还在上学,对方也是个学生;可是分手之后,他们第一次的纪念视频被严之序发到群里,那人被劝退了。”
“第二任对象是个男孩,还没等分手,严之序就主动把他那个小男朋友送到了刚开业还缺人手的欲笙,作为第一批演员。”
“你知道是什么表演吗?姜洛洛?”
“是像畜生一样被绳子牵着,在高台之上,在无数变态的目光里,接受训教。”
“从这个男孩开始,严之序就没有固定的交往对象了。”
“他总是流连在类似欲笙一类的场合,在里面醉生梦死,有看上眼的就多玩几天,玩腻了就给点钱丢掉。”
“然后再接着寻找下一个目标,或者是下一批可以共享的目标。”
“据圈子里流传的消息,今年5月份的时候,他们一批八个人,共同玩弄同一个男孩,最后把人弄进了医院,下半身都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