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去除床上摆弄师尊,看他又羞又恼到流出泪珠外,他是一点都不想惹师尊哭出来了。
看出了卫子兮心中的犹豫,明霁一眼就知晓对方在打什么坏心思,闷声道:“子兮你……”
在心中组织了半天措辞,明霁才艰难吐出一句:“你真恶劣。”
他笑出了声,含住了人耳垂,对明霁调笑说,再恶劣师尊不也是喜欢?
“徒儿若不强势一点,又怎么抱的美人归?”
“觊觎的师尊太多了,徒儿生怕晚一点,师尊都要成为别人的妻了。”
净说些胡话。
带着纵容无奈的眼眸流露出这个意味,明霁又出声道:“整天怎么就想这些?”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卫子兮就更委屈了。
“师尊,徒儿只是太过担心,怕一个不留神,某些不怀好意的人就趁虚而入了。”
明霁眼皮跳了跳,低声训他:“净说些有的没的。”
怎会是有的没的?
醋包卫子兮报复心肆起,用了几分力道捏了捏明霁腰身,听人发出闷哼才作罢。
语气带着酸意,他边说边磨牙:“那些人可真烦,不如徒儿把师尊关起来,这样师尊就没办法招蜂引蝶了。”
明霁知道,卫子兮不可能这样做。
但对方说着,他的身形还是莫名颤了颤,不知何缘故拍开卫子兮作乱的手。
再次开口时,明霁的语气强硬冷厉了许多:“胡说八道。”
嗯?
听惯了明霁的纵容,在卫子兮看来,哪怕师尊训斥他,都是软绵绵没力道的调情。
如今这等语气说他还是头一遭。
“师尊,你……”
卫子兮本想说师尊,你是不是想被罚了,可是刚开口后背就覆上一层凉薄的冷意,潜意识告诉他不得再说这些逗弄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