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兴仁眼中闪过了一抹诧异。
很显然,对于吴泽所说这些事情,兴全与兴智是知情人,而兴仁应该不清楚其中真相。
“哼!阁下,你这般指责我等,也不过是想将安岁心安理得地控制在自己手中罢了。”
“说这么多,你与我们又有什么区别。”
“要怪就怪她不该觉醒这般强大的本源。”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阁下也应该懂吧。”
“所以,阁下不用这般大义凛然指责我们。”
“因为,你没有这个资格。”
兴智冷冷反驳道。
在他看来,安岁的本源之力谁也会见之心动。
那般不讲理的本源之力,相信但凡有野心的人,都不会放弃。
他们如此,吴泽亦是如此。
只不过,这一次他们被吴泽找了一个好借口罢了。
可本质上,他们都一样。
谁也别说谁。
他真就不信,安岁的本源之力会让吴泽不动心。
“这就是你们的理由吗?”
吴泽冷冷扫了三人一眼,他道:“如果这就是你们不善待安岁的理由,那你们更没有资格。”
“别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们一样冷血。”
“这小丫头的本源强则强矣,可在我眼中也就那样。”
“只有你们,不思发掘自身所觉醒的本源,反而想要利用外力。”
“如之你们,也配与本尊相提并论!”
此话一出,兴智大怒!
那种毫不加以掩饰的轻蔑,如一把刀子般插入了兴智心头。
“你!”
兴智怒指吴泽,可却被吴泽那冰冷的眼神吓得愣在了原地。
吴泽目光移开兴智,看向兴全:“还有你。”
“安义被你炼成了傀儡,现在你又想将安岁炼成傀儡。”
“我问你,你心中有了这个决定时,你可曾想过救过你的安义。”
听着这话,兴全脸色变得越发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