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可能,那些人全是被权缙弄死的……
像岑清在“过去”中和别人纠缠不清,而权缙也在“过去”一直到“现在”都是刽子手。
他搞不懂自己的身份,也不明白权缙怎么会每一届都有他的存在。
要想弄明白是不是权缙……不,追根溯源,要想弄明白是不是“岑清”这个身份造出的这几个恐怖传说,他或许要挨个去看看怎么回事。
瞌睡就有人送枕头。
段青寒是来帮他的。
那么段青寒呢,他在这里面又是什么样的身份?
“你这几天就是在忙这个吗?”
岑清微微歪头,看向月光下显得宛如沉默雕塑一样的男生。
他神色冷淡,情绪并不外露,只有一双黑沉狭长的眼将视线追着岑清的嘴唇盯。
人工湖的亡灵、大礼堂的校园悬案、多年的凶杀案件、‘规则、白幕、日记’每一届都在寻找凶手——
就好像他浪费几个晚上帮岑清锁定这些东西,就是为了索取报酬似的。
岑清也确实感觉到了他的意思。
……实在是有些明显了。
音乐声在走廊尽头叮叮当当,外面,岑清姝白脸颊微偏,红唇藏在了月光的阴影中。
在段青寒的目光下,有些柔软地弯起。
显得有些诡艳。
“谢谢。”
岑清声音轻细,带着一丝段青寒敏锐察觉到的飘柔,就好像被人类发觉了身份的艳鬼。
却是单纯又无辜的蛊惑。
“要我亲亲你再进去吗?”
……
双唇被严实紧密地压上,唇舌还未全部交触,带着甜香的柔软又离开。
岑清将踮起来的脚放下,勾着男人脖颈的手也要松开。
段青寒手指蜷起,几乎是下意识就握紧他的腰,同时捏住了他的手腕,岑清这才发出一声低呜,清亮的眼眸在月光下水润氤氲,漂亮得非人。
他又被人亲了亲。
段青寒嗓音低哑,“里面没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