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诈死’是裴成周和裴傅丞的计划吧——之前不是告诉你,我手里有比他们都多的股份和裴家其他资产。”
“我猜测,裴成周要求裴傅丞等自己‘死’了之后,因为有其他人管理家族财产的缘故进行资产重整——于是因为有你在,裴成周能够拿到两份的份额。”
“裴家不仅仅只有我们这一脉,其他董事表叔姑嫂等人也想趁机捞到一笔,但因为只有你能打开保险箱,所以他们必须通过各种手段联系你,可你是站在裴成周那边的,又有裴傅丞在其中周旋,等他诈死归来,他的资产分毫未动,还能从我这里刮下大半,把其他人的也吃去不少。”
裴薛语气冷淡,完全不像是被算计的人会有的愤怒情绪。
岑清听他认认真真的解释,神色也渐渐正经起来,说到最后还问,“然后呢?”
裴薛闭上嘴,对着岑清微微一笑。
其实如果不是距离这么近,岑清都看不出来这人的嘴唇动没动,只感觉裴薛坏透了。
“……然后呢?”
两人呼吸相抵,裴薛暗示一般往下亲昵的磨蹭着岑清的红唇,把岑清蹭的有点不好意思。
还……还来真的啊?
亲一口说一点儿啊?
他磨磨唧唧的等了一会儿,发觉裴薛还真没往下说的意思,眼尾的睫毛颤得飞快,心急的勾着人的脖子往下拉。
“你亲呀……自觉点行不行……”
埋怨一般的轻喃,混合着甜润的吐息,勾勾搭搭的浮在男人的鼻端。
裴薛也不客气,真的说亲就亲,亲一口说一点。
……
“但他估计想不到,裴傅丞没打算让他活着,或者中途变卦,把他的‘诈死’弄成了真死——他忌惮裴傅丞,却也信任裴傅丞的能力,最后被玩了也只是自讨苦吃。”
……
“裴成周本来可以将钥匙随便给一个想要嫁进来的女人,但同时也担心被分走财产,最后选的是你。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裴傅丞就是那只黄雀——你认识裴成周的那个宴会,裴傅丞组的。”
……
“这一切都是裴傅丞做的局。”
“在他的局中,你也不会活着。虽然裴家整合资产的时候钥匙不能在任何一个本家人的手上,但一切尘埃落定后,清理你十分简单。”
……
裴薛本身言简意赅,但有点纵着岑清的意思,给他解释的清清楚楚,生怕他那一点不懂。
但相应的,他说的话越多,岑清身上挨亲的地方就越多。
“车祸、火灾、沉江……?”
他低声缓缓吐出字句,那一个个凄惨又挑不出错漏的意外死法,随着薄唇印在岑清的腿上,激得他浑身轻颤。
“别、别说了……”
岑清脸上红白交替,一会儿羞燥一会儿被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