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从没这么挫败过。”
他歪着头,俊美如大理石雕刻一般的面孔没什么表情,眼神却审判似的,像是要活生生在岑清的脸上盯住两个洞来。
岑清被他看得茫然极了。
一直盯着他,还说一些他听不懂的,似是而非的胡话……
却在男人说出那个词汇后,瞳孔颤栗地收缩一瞬。
指尖猛然蜷缩,浑身的寒毛都炸起。
……这个人怎么和埃尔维斯一样!
词汇相同也就算了,眼神和语气……喊他的时候怎么都那么变态啊……!
直播间嘀嘀咕咕:
【这家伙……怎么一直盯着我老婆看啊!】
【眼神可不清白。】
【想亲就亲啊,我好久没尝过老婆的味道了。】
【好香啊老婆老婆prprpr……】
【能忍是吧?笑了,比埃尔维斯会装。】
……
岑清几乎整个人都贴到柜墙上。
半眯着眼睛,睫毛颤颤的,被男人莫名摸了起来。
躲闪不开。
脸颊肌肤微凉,滑腻柔软,力气稍微大一点会泛红,值得小心翼翼的对待。
他的脸还没男人的手大,一会儿就摸完了,岑清听到男人有些沙哑的、预兆着某种需求的磨砂音质。
“……脸好小。”
头骨的轮廓也很漂亮。
他们距离太近了,每个字岑清都听得清楚,好像一缕细纱拂过耳畔,激起发热的绯意。
他不确定男人到底要做什么……
可是这样摸……
好、好难受。
岑清掀了掀卷翘的眼睫,被湿漉漉的泪渍濡得黑艳,薄而粉红的眼皮下是小鹿般清亮、惶然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