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不用手打了,改用脚踢,一边踢一边数数。
后来踢累了,又拿棍敲。
也不知道打到了几点,周国庆是被打的晕了过去又醒来,醒来又晕过去。
要不是嘴里塞着破布,这会儿嗓子就得喊哑了。
他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天亮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两人把他丢在一个胡同口,一群人正围着他指指点点。
有一个热心肠的大娘过来把他嘴里的破布给拽了出来,“同志,你是不是被人抢劫了?要不要报警?”
周国庆已经疼的没有知觉了,反正全身上下都疼。
整张脸也肿成了个猪头。
舌根被破布压了一晚上,现在连动都动不了。
只能拼命的点头。
有那热心肠的忙找到公用电话报了警。
警察很快就到了,见人伤的很重,也问不出个所以然,就又帮着打了120。
没过多一会儿,京医大附属医院急诊科的救护车就到了,拉着周国庆去了医院。
学校过几天才开学,夏菘蓝今天不用去学校,准备直接去医院。
她出门前,周桑宁不放心的拦住她,“菘蓝,要不然还在家多休息几天吧。”
“妈,没事的,您放心吧,坏人都被抓起来了,不用担心。”
昨晚,宁京墨并没有告诉他们,把那五个人放了出来。
家人们还只以为那些人还在公安局。
但周桑宁还是不放心,拉过来一旁正慢条斯理吃饭的夏苏木,“好了,你就别吃了。
干脆你销假陪菘蓝去上班吧!有你陪着菘蓝在医院,我还放心点。
最起码路上还有你照应着,出了事儿也能给菘蓝壮壮胆。”
夏菘蓝知道夏苏木一直没有走出爷爷去世的阴影,连忙拒绝:“妈,不用,真不用。
让我爸多休息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