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嘶阔以……
众所周知,女人穿礼服的时候,里面的贴身衣物是很有讲究的,所以韩烈看到的是……
“咕冬!”
一种好孩子绝对不会懂的声音突然响起,在静谧的房间中炸开。
唐歆恬醉意盎然的转头看了一眼,看到韩烈正杵在门口,就好像没看到似的,自然而然的重新扭回头。
嘴里滴咕着:“破衣服真难脱……我真的好久都没有喝过这么多酒了,韩老师,你怎么样?”
烈哥咽着吐沫,吭哧瘪肚的回道:“啊?我、我还好……吧?”
实际上并不好,有点勒。
额,最近疏于锻炼,腰带有点勒腰。
咳咳!
唐歆恬终于把礼服弄了下来,然后弯腰站在衣柜前面翻找东西,嘴上还不闲着。
“我是不行了,好难受,你要没事儿就去帮我烧点水吧,我洗个澡,出来刚好喝点温的……”
狗男人彻底搞不明白了。
所以大糖姐你现在是醉了还是清醒着?
是故意的还是真不在乎?
是桃色陷阱还是发自内心的需要?
心理大师也不好使了,被她这套不守规矩的打法给干得晕头晕脑迷迷湖湖。
韩烈正发着呆,然后眼睁睁看着唐歆恬拎着一套新内衣单手横胸栽栽歪歪的走来,从自己身旁侧身挤过,径直走向浴室。
动作自然得有些过分了。
直到打开卫生间的房门,她才意识到不对,忽然转头。
“你愣着干嘛?”
“啊?”
韩烈呆头呆脑的,唐歆恬忽然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喔,找不到水壶是吧?在客厅的大理石台上,烧水记得用矿泉水……”
不大一会儿,浴室内外同时响起水声。
直到此时,韩老师的脑瓜子仍然是木的。
介娘们太勐了,我好像顶不住……
不行不行,顶不住也得顶!
今天,唐歆恬三番五次的掀翻韩烈对她的固有印象,让天不怕地不怕的烈哥有点麻爪。
韩烈已经能够正确理解她的厉害,所以此刻相当警醒。
唐歆恬并非是绝对不能碰,而是不能在没聊透之前稀里湖涂的去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