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瓜困惑。
爹爹听不见,爹爹脚步顿一下都不曾。
不过傅应绝时常这样,有时候逗她都能将自己逗冒火。
所以傅锦梨也不多想,又乐呵呵地追着他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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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楚不光见了傅应绝,也去了太傅府见了月弯弯跟丁雅言。
三日后,落安看着月弯弯那已经空掉的座位,一点都不意外。
耳边是太傅府小厮圆滑地同他说早准备好的说辞。
“还望少傅勿怪,弯弯小姐身子不适,离了家去庄子上养病。”
落安颔首,“劳烦你告知了。”
小厮退下后,落安望向那位置,竟有些出神。
那小和尚,这般心急,想来是看出些什么。
不过无碍了。
白堕有几分本事,月弯弯又是龙侍,天资不凡,多学些也是好的。
只是。。。。。。
“我有这般吓人?”落安无辜眨眼。
好似学里几个小笨瓜都怕他,就连傅锦梨有时都不太敢造次,只会委委屈屈地用那双大眼睛瞧着自己不说话。
想起来就有些好笑。
落安左手执书再看,右手手掌大半都笼在袖中,只有如葱根的手指前截搭在案边,拇指往下。
没什么规律地缓慢敲按着。
看似毫无章法,只是四根手指都略过一遍之后,落安手一停——
不知是感知到了什么。
眼皮略掀,但视线并未从书上挪开。
因为学里少了个孩子,大家不舍,情绪也不高涨,就连傅锦梨都是蔫巴地。
他们不舍,月弯弯自然也是一样。
她跟着白堕,不过是带了点行李,驾着辆马车就往皇城外去。
一路驶过,天色也渐晚。
白堕野惯了,常常风餐露宿,现在带着个小丫头自然不能再跟从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