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傅应绝聪明绝顶,怎胖丫头呆愣愣的?
嫌他不积德?
但是傅锦梨也说了,是夫子说的,那便是落安的责任了。
关他何事。
落安那厮惹的祸,自然是自己想法子平。
这么想着,他愈发沉默了。
甚至为了方便傅锦梨施展,坐得更远了些。
还顺手将碍手碍脚的弟弟扯到腿上坐好。
这样一个冷脸傲气的男子,怀里塞着团与形象十分不符的棉花坨坨。
可他并没觉得哪里不妥,神色自然。
等傅锦梨收着收着,不时去看他。
他也只有一句:“您忙您忙,用不着照顾我。”
傅锦梨:“嗯嗯!爹爹吃多多嗷~”
——
傅应绝有意无意纵容,后果就是布施那日,傅锦梨这么个三头身小不点,拖着个跟自己差不多高的大食盒。
沉甸甸地。
短手短脚,空有一把子力气。
只得将两只胖胳膊牢牢抱着食盒肚子,康吃康吃地走,把自己遮严实了,看不见路。
远远望去,似是那食盒长脚了,自己在动。
落安来接傅锦梨时,也是震惊的。
他三两步上前,轻松提起了盒子。
傅锦梨一张粉白嫩嫩的小脸蛋就从食盒后头露了出来。
为了方便行动,她今日穿的是带着些异族风的薄纱小灯笼裤。
上头的锻褙子颜色亮些,是藤紫色,腰间挂着些小铃铛,小珠玉。
走起路来,叮当作响。
头发也梳成了小髻,戴着珍珠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