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
丁雅言喊了一声,漆黑的眼睛仍旧紧紧锁着他。
落安应了。
丁雅言道,“太医院,在西侧。“
落安:?
落安不解。
丁雅言冷静解释,“很烫,不能喝,会长泡。”
有些人偏爱滚烫入口,可那也不是像眼前的落安一样,吹都不吹,顿都不顿,咕咕咕一口下去,什么反应都无。
落安脸上一闪而过的僵硬。
但很快就恢复淡然,答道,“不碍事。”
又问道,“是有什么事吗。”
都下学了,却将他堵在这处。
丁雅言不做声了,还是月弯弯有些尴尬,圆场道,“夫子,我们是。。。。。。是有些事想请教。”
“就是就是。。。。。。”
到后头,她反而有些支吾。
落安愈发好奇,静静地等着。
最后也没等到月弯弯话尽,反而是丁雅言,再次开口了。
一字一句,不像请教,像逼问。
“是谁,夫子,是谁。”
落安没想到她会问这个。
有些好笑,道,“你既唤我夫子,我还能是谁。”
他并不正面答,显然也是不准备说,丁雅言晓得问不出什么来,也收了声。
最后深深看了笑意吟吟的男人一眼,礼貌地道了再见,拉着月弯弯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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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方才那句,并没有什么深意,只是随口一问。
落安等两人离开。
收回眼,转而打量起了放在案桌上的杯子。
里边茶水是满的,正是他拿在手里喝了一口,丁雅言所谓烫嘴,要看太医的那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