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工人是山里老实的农民。
他听不懂易飞的话外之意,可是他连他爷爷叫啥都不知道。
别说爷爷的爷爷了。
这往上几辈的事,别说他了,村里就没人知道。
在这打工的,他们村里除了他,还有不少人,他们也说不清楚。
有几个人知道爷爷的爷爷叫什么!
小易总聪明,可他知道他爷爷的爷爷叫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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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坐在这想,啥时候想起来啥时候回去。”
易飞又看看那两位警员,“你们可得做好记录,下午的记录我也要看,这些工人多半不识字,我得看看他们笔录有没有问题。”
那俩警员根本就没记录。
有啥可记录的!
大冬天的,这坐在露天的院子里,手都拿不住笔。
那两位警员看看他也不说话。
你们斗你们的去,我们啥也不说,言多必失。
有个屁的记录,只是叫过来问几句。
就是一分钟问一个,几百人也得问几个小时了。
真要排查完,上半夜是结束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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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也不知道郑署长什么意思。
排查很正常,但如果都这样排查,整个临东市十年都排查不完。
他们也能看出,郑署长是故意耗时间。
他们也不愿意啊,工人们冷、饿。
他们也没有吃饭啊,一样冷饿。
工人还能到食堂喝点热水,他们热水都没有。
食堂那老头端着碗给工人送水。
有个警员想喝一口,结果老头直接把碗摔了。
你还能怎么样,总不能不给你喝水,去抓人家吧。
说好的警民一家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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