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重要的骗不了她。
虞瑜嘴角一扯,“那要不是启的话?”
钩吻吐出一口气,“不是她,会死的更快。”
她那时候,哪有心态细究太多,杀就是了。
虞瑜望天。
钩吻终究还是嘱咐,“如果你能随机到启,不要说那些无用的话,问问我关于法环的安排。”
“米诺斯皇室的后续处理,法环各部的人事变动,”她细细叮嘱,“这些应该能拖一段时间。”
“私情便不必说了,”钩吻神色自然,“我是不信的。”
虞瑜微怔。
钩吻:“你将话题往我的过往上引,说我无功有过,你杀了我继承法环,证明你是对的。”
“这就是我最想听的。”
接着,她手把手教虞瑜当时的形势,教她该如何问才能取信自己。
执死听的神色渐渐萎靡。
她听出来了。
在冕下的话语里,她已经死了。
而冕下,是知道的……
她是知道的……
她明明没有死,为什么不说一声……为什么?
执死捏紧了拳头。
无独有偶,虞瑜听见的时候,也想到了这个问题。
她也想到了执死,然后发现钩吻是真的丝毫不在乎执死的心情,明明知道执死就在旁边听着,她也说的无所顾忌。
莫非在她心里,只有启和普格里斯需要特殊对待吗?
钩吻的目光看着虞瑜,却像是透过她看向另一个人。
她语气尚算温和,却也没有任何温度,“我不杀你,是因为法环,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