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知行则骑着车去保卫科。
日常工作走一遍,他叫来邵斌看着组里的情况,自己则骑车前往公安局。
……
“呦,今天来的早啊。”
邵厚信正在喝茶,看到陈知行进门,笑着道。
“傻柱老在我耳边叨叨,生怕公安搜不到他的欠条,又怕公安搜到欠条,把他给抓了。”
“都一个大院的住户,我也不好跟他说重话,没招啊。”
陈知行递出一根中华,摊了摊手。
“昨晚李峰把欠条全给搜罗了,进了咱们局子,那还能让他跑喽?”
“给你。”
邵厚信打开抽屉,拿出几张白纸,上面还有黑色的字迹和手印。
陈知行接过来扫了一眼。
赫然是傻柱找广哥借钱的字据。
“邵队,太感谢了。”
“有了这玩意,我终于能清净了。”
陈知行把字据揣兜里,眼睛看向邵厚信手里的茶杯:“邵队,你喝的啥茶啊,这么香?”
“你小子,我帮了你的忙,你不给我送点东西,还惦记上我了。”
邵厚信笑骂,又从另外一个抽屉里面,拿出一团用牛皮纸包着的花茶。
陈知行打开牛皮纸,抓了一把茶叶,丢入搪瓷杯中。
倒上一杯热水,茶叶的香味便蒸腾开来。
陈知行美美喝上一口,啧啧几声,很是享受。
“那个叫广哥的家伙,别看他开的场子小,办的事可不小。”
“等开年得枪毙。”
邵厚信笑呵呵道。
“开牌场子再怎么黑,也不能枪毙吧?”
“他还干了别的事?”
陈知行好奇问道。
他知道傻柱绝对不是第一个被下套的,在傻柱前头有多少人,陈知行还真不清楚。
“那小子设局诓了六个人,傻柱是第七个。”
“已经有四个人给他还钱了,不过都没有还完,还一部分钱,还一部分利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