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那个就是外室的父亲,赵郎中。”
“听说他们是翰林世家,怎会养出那样歹毒的女儿?”
“上梁不正下梁歪,瞧那赵郎中也不是个好东西。”
赵濂气得脸色紫涨,想要过去呵斥那些胡言乱语的百姓。
魏玄英冷冷地看着他,“赵郎中,今日我们是来看望世子,不是来惹是生非的,你还想再惊吓到世子吗?”
“下官被污蔑,也不能辩白吗?”赵濂怒道。
魏玄英耻笑,“污不污蔑的,赵郎中心里清楚。”
“好了好了,陛下在里头呢,你们就少说两句。”叶寒舟和齐维打着圆场。
王府的管家迎了出来,魏玄英率先走进去。
赵濂跟在后面,目光阴测测地盯着魏玄英的背影。
管家把他们带到前院正厅,建昭帝刚从内院出来,身后跟着一脸愁容的祁渊。
众人坐下,魏玄英问道:“陛下,殿下,世子如何了?”
“还在哭,晋王妃一直抱着,都哄不住。”建昭帝摇摇头。
“御医是如何说的?”叶寒舟问道。
祁渊愁眉苦脸:“御医说是受到了惊吓,已经开了安神的药,但没有用,吃什么吐什么。”
“不会是中什么邪了吧?”坐在末座的李怀川道。
齐维喝道:“陛下面前,怎可说这种怪力乱神之语。”
李怀川忙起身行礼,“微臣知错,请陛下责罚。”
“你也是无心的。”建昭帝示意他坐下。
“陛下,微臣倒是觉得李侍郎说得有几分道理,民间素来有给孩子驱邪的说法,不如请钦天监过来给世子瞧瞧。”魏玄英道。
赵濂冷笑:“驱邪!魏大夫,您这话像是朝廷重臣该说的话吗?”
魏玄英扫了他一眼,皮笑肉不笑地道:“敢问赵郎中,朝廷重臣该说什么话?是该说上梁不正下梁歪?还是该说人心不足蛇吞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