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当于刚把我的八个老婆舞到人家脸上。
是有点令人牙酸的。
这么站了一会儿l,我听到他问了一句。
“跟谁?”
“嗯?”
“……算了,当我没问。”
我转过去的时候,我看到他眼睫敛下,半垂的睫毛很长,在脸上洒下一片漂亮的阴影。
那颗淡色的小痣,也隐没在阴影里,有些泛红。
我有点迟疑:“……你酸哭了?”
贺枕流:“……”
他这回是真的想把我杀了,我看得出来。
那双桃花眼恶狠狠地剐了我一眼,他没好气地合上了粉底盒,扔在了一边。
“遮好了。”
“凑近看不行,远看现在没什么问题。行了吧。”
“恩人!”
我整理了下衣服,很好,很辣,林加栗。
想了下,秉着诚信,我还是回答了他的问题,“你要问是谁的话,你也见过。”
“……”贺枕流脚步一顿,这位帅哥穿着衬衣,落在更衣室的暖光里,肩膀平直,线条恰到好处,他长腿一迈,往外走,
“哦。反正我也不想知道,你告诉我也没什么用。”
他脸别过去,话音僵硬,下颌绷紧了,“走,出去?”
我追上去:“对了,我突然想起一个问题。”
“什么。”
“其实我不用这么遮。”
贺枕流替我打开门。
我说:“我可以直接换你的衣服。”
开门的手停顿了两秒,贺枕流转过来看我。
我说:“话都说都这份上了,你不会还没听懂我的言下之意吧,你什么时候穿女装……喂,贺枕流,你走什么!”
但出人意料的,贺枕流也没真走。
高大的男alpha单手插兜,冷笑一声:“行啊,你穿我衣服,裤子得拖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