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AB型,我那个不要脸的妻子是A型,生出来的孩子怎么可能是O型?”
“果然。”
“我暗中查了查,孩子不是我的。”
“后来,我没有声张此事,跟踪我那个不要脸的妻子,最终抓奸在床,失手杀了那对奸夫淫妇。”
时隔多日,魏合早已经看淡,所以再说此事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比较平静,丝毫没有因为被戴了帽子就觉得羞耻。
孟长贤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谢国强也是叹了一口气,开口说道:“你也是个苦命的人。”
随即。
三人将目光投向另一人——施伯雅。
“我犯的罪和你们的都不一样。”
他开口说道:“我干爹是干走私的,而且倒卖的是军火。”
“你们也知道……”
“这一行的风险很大,可是利润更大。”
“我被谈了七年的女友甩了,我爹背了一身的赌债,我娘还重病卧床,而我每个月只拿四千多的工资,还要被领导压榨,后来崩溃了。”
“在我爹的引荐下,我跟了干爹。”
“干爹跟我说,要想进这一行,必须进来一次。”
“于是。”
“我爹苦口婆心地劝我。”
“最终,我同意替干爹担了罪。”
“呵。”
说到这儿,他自嘲地笑了笑,说道:“后来我才知道,我爹还从干爹那里得到了一笔钱,用来偿还他的赌债。啧啧……真是我的亲爹啊。”
“劝我的时候,只字不提他真正的目的是要这笔钱。”
“再后来,我爹嗜赌成性,死性不改,又欠了一屁股债,他想着拿我替干爹担罪的事情威胁干爹,再要一笔钱。”
“结果被干爹杀了。”
“干爹未曾想我爹留了一手,于是……事情败露。”
“干爹也进来了。”
孟长贤:“……”
谢国强:“……”
魏合:“……”
这经历,还真是曲折离奇。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