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
吕震。
今日……
非要将他。
碎尸万段。
不可!
这是意识流,你们才疏学浅,不晓得此诗的厉害。
朱金乐了,翘起大拇指:小人愚钝,现在听了侯爷您的提醒,这才后知后觉,此诗真是震惊四座,可谓是更古未有,侯爷您不讲格律,竟有当年诗仙李白那一般的豪放不羁和倜傥不群,尤其是那最后一句‘不可’二字,当真是荡气回肠,教人难忘。当今天下的那些庸诗,与侯爷您这诗相比,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陈礼憋了老半天,才道:好诗,好诗!
只有朱勇和张軏,像是才刚睡醒一般,眼睛张着铜铃大,可惜有眼无珠,还是一头雾水的样子。
丘松面无表情地道:大哥,不要啰嗦啦,干正经事。
张安世道:我这四弟就是猴急,哈哈……
朱金和陈礼都干笑:哈哈……
丘松瞪他们一眼,他们便再也笑不出了。
张安世道:好啦,都不要啰嗦了,朱金,你速去提那人来。陈礼,你先行入宫一步,做好布置。二弟跟着我,三弟和四弟在模范营中待命,若是京城有什么动静,比如天上有烟花或者狼烟,这就说明,我已请旨调你们入城了,你们火速进南京城。
顿了一下,张安世脸色异常认真,又补充一句:记住是烟花或者狼烟,不是他娘的火药爆炸。
张軏忙道:噢,噢,噢,俺们知道了。
张安世道:分头行动吧。
…………
吕震被人绑了眼睛,而后丢进了马车里。
自从上一次张安世审问之后,陈礼就再没有折磨过他了。
他在地牢之中,倒是安生了几日,此时精神渐渐恢复了正常。
可也只是稍稍恢复了一些精神而已,这几日的折磨,不但击垮了他的肉体,连带着他的精神,也一次次接近崩溃。
马车在一路颠簸中,足足接近一个时辰,终于,马车停了。
有人将吕震押下来,接着押着他往前走。
入宫了……
吕震清楚,自己踩着的地面是只有宫中有的砖石。
这紫禁城,他曾出入过许多次,这砖石的不同,他早就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