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孙大夫。
顾惜行向来儒雅,待人温和。
他走后,孙老头才主动背着双手上楼。
此时,涂然正挽着袖子擦着桌椅板凳。
人走了,别躲了。
也不是,我真的打扫卫生,明日那个治腿的又要来了。涂然想到沈园那位。
顾家那小子还挺痴情。
老头你要是没话,就别说。涂然瞪大了眼睛,直接回怼。
明明被怼了,但老头心情大好。
对了,孙伯,我有件事要咨询。
什么事
随即,涂然将杨馨的情况说了一下,但没有说这人是谁。
只说朋友的亲戚,遇到这种情况还有得救吗
孙伯低着头沉默一会,西医知道,就算开颅散开淤血,她也醒不了的。
是这样,所以西医也没给手术,因为没有意义。涂然说。
这件事你有什么看法孙老头向来对涂然评价极高。
自然想听听她的意见。
我现在正在考虑,是用一些猛烈的药草去惊醒她的神魂。
还是直接用针刺激。
但是因为没有过案例,这是特例,所以也不知道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
猛烈的草药肯定也是有副作用的,对肾脏损伤的程度没有临床试验,我也不敢轻易的乱用。
针灸的话……我怕扎猛了,惊大了神魂,人到时候虽然醒来,却神神叨叨,就麻烦了,这些都是不可预测的后果。
我觉得,你是想多了。孙老头一字一句。
涂然一怔,有点没理解老头的意思。
您什么意思
一个植物人,你不管用什么方法,能救醒都是逆天的存在。
谁还会计较那些副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