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基扣动了扳机。
……
硝烟散去,
并没有想象中的血花飞溅,
只见项天歌抓着兰基的手腕,在兰基扣动扳机的一瞬间,他将兰基的手拨开了三厘米,就是这两厘米,让子弹打到了空气中,兰基活了下来。
“我二弟没让你死,你怎么敢死?”
项天歌撇撇嘴,
他把手枪夺了下来,扔给李寒窑,“窑子,现在怎么处理?”
李寒窑也十分头疼,
为了防止兰基自杀,最起码兰基的这段记忆是不能留了。
他无奈的看向那名叫“穿山甲”的后勤专员,“穿山甲专员,还得拜托您再给他们洗一次脑,还是和上次一样就好……让他们忘掉是谁杀了这些【公平会】的人。”
“没问题,”
穿山甲答应的很爽快,
“洗多少次都行。”
……
李先生……”
第三天,兰基抱着李寒窑给的钞票,声音哽咽道:
“想不到您对‘公平’事业的信仰这么重,我居然还提防着您,我真不是个东西,我错了,我不该瞒着您……”
他抓住李寒窑的胳膊,压低了声音,悄咪咪的说道:
“李先生,其实咱们的【公平会】根本没有灭亡……走,我带您去真正的【公平会】祭坛!”
这次,李寒窑面无表情。
他就知道……肯定还会有。
……
15分钟后,
等到他们赶到之时,
果不其然,又有三个白袍男子站在祭坛上,周围还是那些镇民。
“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