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么错拿成春药了?
——这臭小子叫什么?
……
“寒窑,这水……这么好喝吗?”
π咽了口唾沫,
他有些羡慕的看着李寒窑。
李寒窑笑而不语,但他看向司徒瑞的眼神却悄无声息的变了。只是,这种变化转瞬即逝,连司徒瑞本人都没有察觉到。
“挺甜的,”
李寒窑轻声笑了笑。
“真的吗?”π伸手便欲拿桌子上的水杯,“让我也尝尝。”
啪——
只听清脆的一声响,李寒窑迅速一巴掌打飞π的手。他瞪了一眼π,有些生气地训斥道:
“干什么?懂不懂点长幼尊卑的规矩,让司徒老师先喝!再者说了,你可别忘了这水是谁拿回来的!”
π愤愤不平的缩回手,不敢多说什么。他像个受气的小媳妇一般,满脸幽怨的别过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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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老师,”李寒窑满脸堆笑的将水杯推了过去,语气极为礼貌,“您先喝,这水真的很好喝,尝尝吧。”
“呃……好,”
司徒瑞有些惊讶的看了李寒窑一眼,神情无比古怪。
真是怪了,
这毒素的发作时间明明就是三分钟啊?可现在三分钟已经过去了,这臭小子怎么和没事人似的?甚至似乎比刚才更精神了?
司徒瑞有些狐疑的看了看手里的水杯,难道自己真的下错药了?
“司徒老师?”
李寒窑用手在司徒瑞面前晃了晃,疑惑的问道:“您怎么了?为啥不喝啊?”
“嗯?”
司徒瑞迅速回过神来,他不愧是玩阴高手,脸上的表情转变的非常自然,重新挂上了一副淡然的表情。
“嗯,好,给我吧。”
司徒瑞倒也是条汉子,演戏就必须演全套的,他接过来水杯,将里面的水一饮而尽。
主要是司徒瑞很清楚,如果自己现在拒绝的话,很容易让李寒窑他们起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