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帅现在正休息,多睡一会儿也是好的。”
焦莺这才稍微好受一点:“看在宸儿睡了的份儿上,就让她先去医治水月吧!”
水月的伤,对慕清雅来说,就是小菜一碟。
当时杂草丛生,裘苒苒看不清,瞄着人影晃动急急打出的一枪,没有瞄准,水月只是腿部偏一点被打中,这样的伤,慕清雅处理过太多,驾车就熟。
半个小时没有用到,就取出了子弹,包扎完毕。
慕清雅清理手上的血污:“你们在这里好好休息,棕雀跟我走。”
棕雀拎着医药箱跟着慕清雅来到傅修然的院落,这里,稍微有了点变化,院里是一大排栀子,正开的热闹,白色的花朵在翠绿的叶中星星点点,散发这迷人的清香,在栀子花四周又种下了大捧大捧的绣球花,越看越是熟悉。
棕雀:“小姐,这……这不是咱们璟怡苑的绣球花和栀子花吗?怎么挪到了邵帅这里?好像连位置都没有区别。
啊,小姐,你看,那不是你的秋千吗?”
棕雀快步走过去,慕清雅跟过来一瞧,果然是她经常坐在这里发呆的秋千,傅修然挪到了这里,上面的葡萄藤都没有变,这是怎么做到的?
连着葡萄架一起移的?
这难度可不是一星半点啊……
抬起头,葡萄架,低下头,雪白的貂毛毡垫,他什么时候做的这些,是在他凯旋归来,还是什么时候?
“少夫人,您回来了?”
慕清雅一惊,不自觉抚上秋千的手猛然缩回,转身:“乔副官?呵呵,好久不见!”
其实也没有多久?
他们在连港分开没有几天。
只是一时尴尬,随便找话。
“少夫人您进来瞧瞧少帅啊?”
慕清雅整理耳边碎发挽到耳后,临要进去的时候,又把衣服整理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紧张刺激的感觉。
“以后不要叫我少夫人了……叫我慕小姐!”
经过乔琏三身边的时候,她又没话找话。
乔琏三微微点头,没说答应也没说拒绝。
进了房间,傅修然还在熟睡,慕清雅绕到床边,俯视着床上的侧脸。
他的睫毛很长,很密,微微颤动,像是在做一个不太稳定的梦。
她弯下腰,侧坐在床边,探他的脉,拿出听诊器隔着衬衫听了一阵。
身体很好,好到这些普通的检查,证明不了他有什么问题。
“这几天有一直刺激他说话和思考吗?”
乔琏三摇头:“这不太好刺激……”
“嗯?”
“只有提到少夫人或者慕清雅这几个字少帅才会给点反应,其他时候都是自己玩自己的。
多半时候都是夫人和季姨太在照顾陪伴少帅,你知道,这……”
慕清雅眼皮垂下,冷哼:“所以,她们不会提我是不是啊?啧啧啧,人都这样了,还在挣扎?”
“也不是不提,可能提起来,听的人开心,说的人就不好受,大家一直在找中间的法子,希望能够有个折中的法子,所以一直在尝试少帅小时候的事情,感兴趣的人和地方在讲。”
“效果呢?”
“呃……”
什么效果啊?
这么看还看不出来吗?
哪里有效果?
半点都没有,好不好?
乔琏三不说,她知道是没效果的,站起身,围着床又转一圈,这才看到,这床也十分熟悉。
转头看向棕雀征询,棕雀早就发现这一点了,忙朝着她猛点头。
少帅这是干什么啊?
小姐的床也挪了过来,那床上的被褥都是小姐之前睡过的,这依恋的程度未免太大了。
乔琏三清清嗓子:“呃,少帅说,这些东西有少夫人的味道,所以就……”
说出来实在是很丢人的事情,那是盛京叱咤风云的少帅傅修然,是叫整个北未听闻名字便要停顿三秒的少帅傅修然,竟然在背后,为了一个得不到的女人,卑微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