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按照打算中的那样,将她放置在地牢中折磨凌辱她,而是将惜妙放在了自己眼皮子底下。
惜妙很孤僻,没有人和她做朋友,她也不稀罕,就像一个默不作声的,独来独往的鬼魂。伏慈又一次赶走试图靠近惜妙的男孩女孩们,背过手去,在珠帘般断裂的雨幕中冲她微笑。
他的脸足够漂亮,做这档子事也很赏心悦目。
“我们惜妙就喜欢我这种烂人呢。”
伏慈在逗她玩。
惜妙觉得他真无聊,正想转身离去,却被抓住了肩膀——伏慈低下头,拂开惜妙鬓边一缕垂下的发丝,双唇轻吮着她翘起的唇珠。
声音暧昧而含糊,“还是很想杀你,怎么办呢?”
她眨了眨眼,让水珠从睫毛上滚下来。
“那我就,”她说得有点吃力,“先杀了你。”
伏慈从喉咙里叹出一声喜悦的低吟,滚烫吐息拂过女孩的耳朵,“真好……来,惜妙。我们到屋里去。”
他用手背轻拍惜妙的脸颊,唤醒她游走不定的神志,有点狎昵的,轻佻的,挑衅的意味。惜妙自然有了反应,她挥开伏慈的手,扯着衣领将他按在墙上。
“好痛啊,”伏慈低笑着,胸膛在笑声中震颤,他的嘴唇流血了,“坏小狗。坏惜妙。”
他们还是照旧做那档子事,伏慈算是发现了,惜妙就喜欢吃他乳头,嘴中不住地吮吸,像个肚饿却不哭闹的婴孩,但是男人哪有奶水给她吃?
惜妙趴在他身上,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身上留了好几个渗血的牙印子。
他痛极,但是也硬了。
伏慈压抑着喘息,捏着她的脸抬起来,笑吟吟地问,“喜欢这里?穿个金环,想不想看?”
惜妙摇头甩开他的手,迷迷瞪瞪地盯着他,等他要松开手了,迎上去在伏慈脸上咬了一口结实的牙印。她想看,于是紧跟着点头,他的脸色却忽然阴下来,像夏季无常变换的天气,“那就想着吧。”
“哦。”惜妙很好敷衍。
过了几天,有人问起惜妙有没有喜欢的人。惜妙迟钝地摇了摇头,回头就问伏慈什么是喜欢的人。
伏慈深感烦躁,怎么还有人老往惜妙身上贴?她是本座的东西。阴阴地瞥她一眼,捏了捏少女被养得丰盈了一点的脸颊肉,冷笑着问,“思春啦?”
惜妙凑过去舔了舔他的脸,伏慈松开了手,正要把她抱到腿上,好声好气地解释,忽然脸颊一痛。
伏慈顿了顿,“……松嘴。”
惜妙给他留了个血印子。
“不要惹我生气。”他说,神色渐渐变得古怪起来,“……之前丢下我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
她用天真的眼神询问他,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