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阑信步向前,抬手抽了支木关了窗,“老崔,要怪就怪天公不作美吧。”
徐在昼扭了扭肩,流不走的热攀在脸颊,五指用力揪住舅舅轻软的官袍:“我好热……”
泪水好像已经流干了,只有两道泪痕斑驳在徐在昼薄红的眼睑下。
崔南屏心神俱震,一颗心悬于胸腔振颤不休,僧人引持钟杵鸣击梵钟,分明是要觉昏衢、疏冥昧,能破除百八烦恼,她觉得好玩,抢来随手一击,却将铜钟敲出蛛网裂缝。
在决心起事之前,他曾入宫探望十二岁的公主,那时徐在昼和徐如寄一同大病一场,胸脯只有微微起伏。她病了一整个冬天,春暖花开的时候,徐在昼扭头看着窗外,眼中流露出一种生机勃勃的渴慕。
她说,“舅舅,我好痛啊,我是不是要死了?”
不会的。
崔南屏用力回握她的手,“舅舅不会让你死的。”
他闭上眼睛,终于松开手。
“我只有一个要求。”崔南屏低声道,“不许弄疼她。”
封阑叹了声气,好似自言自语,“我怎么舍得呢?”
徐在昼睁开眼,终于认出眼前人,“令、令公?”
封阑露出个很浅的笑,“殿下,好久不见。”
她被顶得呃了一声,“你怎么回来了……等一下,好像怪怪的……”
“不要怕,殿下。”他安抚她说,“您只要享受就好了。”
两根遍布剑茧的、粗糙的手指顶开两片湿透的花唇,细细摩挲过穴腔柔嫩的褶皱,不紧不慢地来回抽送。
她还很小,只有十五岁,身下好像开了一丛粉红的海棠花,而封阑正揉捏着淋了花蜜的花蕊。崔南屏尽量将目光投在那扇支摘窗前,他打量着:上支扇糊纸,里扇糊冷布……
耳畔却是徐在昼细弱如猫儿般的泣声。如戴了护甲的指,慢而缓地敲击着窗扇。
他猛然转过头,要去拂开封阑的手,“你不要弄疼她。”
“不做前戏,她待会只会更疼。”
徐在昼被掰开的腿根痉挛着打颤,勒出几道淡红的指痕。
双腿不能合拢,只能被人赤裸裸注视着牝,那里原先只是一道肉缝,像蚌壳边缘微微开启的裂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