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指挥部内的几部野战电话也接连响了起来。
但所谓趁他病要他命,下午的进攻表明这些澳大利亚人也没什么可怕的,除了勇敢些、士气高些外照样没有阻挡己方的能力。
而明军重坦搭载的80㎜短身管炮又是相当不错的反工事武器,它本身是直接将十二式山炮稍作调整改成坦克炮,6。7㎏重的杀爆弹装填了足足900g梯恩梯,对软目标的打击效果极佳。
“跟着我来!”
几下双发短点射精准且致命,7。36×56㎜重尖弹高速飞出,尽管相隔二百米,可那两名澳军士兵转眼间就被撂倒。
澳军第20旅迫不得已,甚至把QF18磅野战炮都推上了一线,临时充当反坦克火力轰击明军坦克。
<divclass="contentadv">这种MkV型84㎜野战炮的威胁倒是要更大一些,接连击伤了三、四辆,就连攻坚战车营一队二排的排长车都被击坏了炮塔座圈,不得不退出战斗。
一直保持静默的四门QF2磅反坦克炮直到现在才开火,因为英印第9师已经告诉澳大利亚人明军投入了重型坦克,反坦克炮在中远距离无法击穿。
殷红的血从剑形刺刀侧面的血槽中淌出,瞪大眼睛的澳大利亚士兵下意识松开了枪,双手握在那柄插入自己身躯中的刺刀上。
侧翼是另一支部队的防线?那就向大海迂回!
能在挨过之前的猛烈炮击与空袭以后还具备战力的敌军自然也不是善茬,甚至不等一整条帆布弹带打完,这几名澳军士兵便迅速抬着重机枪转移到了另一处掩体。
三三式轻机枪虽然比刘易斯更加优良,可后者那个大弹盘却占了弹容量的便宜。
这时候,周长风也收到了来自邓思泉的询问电报。
突然,几处耀眼的炮口焰此起彼伏的闪现于当面之敌的二线阵地!
他们旋即重组队形,径直向澳军防线后方发动奇袭。
子弹毫无阻碍的钻透了脆弱的MkI汤米盔,冲击力将钢盔掀飞,头部中弹的倒霉蛋脑浆迸裂。
显而易见,澳军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被正面明军所吸引,这时如果从其侧后发起进攻将起到何等奇效?
一名使用刘易斯轻机枪的机枪手有些忘形,连续打光了两个弹盘仍不转移,随即招致了几发炮弹和一溜儿子弹。
然而三八式重型坦克的车体正面装甲为12°倾斜的50㎜装甲钢,现如今明军使用的YH23B、也就是二三式乙型表面硬化装甲钢的布氏硬度达520HB,这种小口径弹丸哪怕在极近距离也无法构成威胁。
他们卯足劲挥着铁锹就地挖掘掩体,重机枪布置于两翼,各排各班阵地犬牙交错,短短几十分钟就形成了一个不易啃动的突出部。
下一秒,刺刀“唰”的一下就被拔了出来,大股鲜血从这道创口涌出,这名士兵也瘫坐到了地上。
“别急!等着!”
期间,他们差点撞上一颗漂离了布设海域的水雷,又有两辆三五式两栖坦克由于不可遏制的进水而被放弃。
被打急眼了的少尉想直接借助烟幕弹掩护突入堑壕内,然而被否决了。
如果说坦克部队与摩托化步兵们进行的中央突破是秋风扫落叶之势,那么在西边,陆战一旅一团二营和三营的攻势就是风卷残云了。
由于丰盛港外海已经被布设了水雷,所以官兵们的行动十分谨慎,尽量靠近海岸线航行。
实话实说,突击集群的确是强弩之末的状态了,昼间的进攻已经基本耗尽了炮弹,平均每门压制火炮仅剩不足十发炮弹。
周长风颇有些居高临下之意的点评着对手的布防,殊不知远东总司令亚瑟-特德中将只是一个参谋型将领,况且他本人性格就是有些犹豫不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