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国公府的来信中,有说胥天翔经常去国公府的事,还有那些朝臣都快要把国公府的门槛给踏平了。
可想而知,从来不拉帮结派的袁国公怎么会理那些朝臣,理朝臣的人应该是表面不问朝政却有着野心的胥天翔吧!
自己离开了,也不耽误他利用国公府吗?
单一诺每每想起这些都觉得心中憋闷,可是自己始终不能狠下心去与他为敌。
始终不想让他在天下人面前颜面扫地。
“诺儿。”苍暮轻声唤道,“小心指甲把手心划破了。”
苍暮拉了拉她的小手,让她紧紧攥起的小拳头慢慢放开,泛白的关节和泛红的手心足以证明他再晚来一会她就会将自己的手心攥住血来。
瞥了一眼单一诺写下的诗句,苍暮道:“既然思念,为何要如此痛心呢!”
“师傅。”单一诺突然潸然泪下,“我早就告诉了他,我愿意将我所拥有的的一切都给他,他为什么要用卑鄙的方法来取呢?”
苍暮抱住单一诺,像安慰女儿一般安慰她道:“诺儿,有些事需要时间才能证明它的真伪,你还小,可以等。”
单一诺无声的哭着,半天才恢复平静。
有些事情是证明了她可能错了,但是只是可能,还没有真正的验证。
况且她觉得她认为的那些也可能是错的,胥天翔没有野心的话他又为何要做这么多事呢!
“诺儿,你的计划实施的很好,他们大概要到初八,初九左右才能到南燕城。”
为了避过各国的使者,单一诺让飞云阁的暗卫们制造了各种的阻碍延误他们的行程。
她想和大家一起过个年再离开。
要来南燕城和她一起过年的杜邵轩和杜邵帆也被她拦下,要他们年后直接出发去乐清县。
初二她就打算出发去乐清县,过了正月应该就能动工了。
和苍暮聊了年后的计划,单一诺送走苍暮后去柜子里找出了自己的行李包裹,那里有她很重要的几件东西。
向氏告诉她,有太皇太后送的呢个能号令上京城御楚军的簪子。
将手帕包裹的簪子重新放入锦盒中,她蹙眉看向一封信,这封信她觉得熟悉,却又想不起是什么时候得来的了。
当她看到一个盒顶镶有一块翠玉的檀木锦盒时,目光沉了沉。
她突然想起,这是无尘大师交给她的信,让她马上要到来的三月十三交给一个人。
至于这个人是谁,她至今还不知道。
好奇心唆使,她打开了信件,一目十行的将信看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