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抹了一下眼泪,继续说:“我是一个坏女孩,我配不上你。不过你记住,有一个坏女孩被你伤害过,也真心喜欢你。”
她踉踉跄跄的走了,消失在门口,消失在街角。
杨昭满是惆怅,满是无奈,心中百味杂陈。
温莎神不守舍的回家之后,她爹继续找她谈话,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温莎淡淡的说:“让我想想,明天给你答复。”
“好的,我知道爸爸不会白疼你,莎莎最懂事了,你哥无心仕途,家里需要你嫁给一个从政的豪门子弟。”
温莎面无表情回了房间。
她从抽屉里找出来那块牌子【杨阿土】,怔怔看了半晌,装进自己口袋。
第二天早上,明媚的阳光透过窗帘缝射进她的房间。
温母发出吓人的尖叫:“啊,快来人!”
温莎居然割脉了,她穿戴整整齐齐,床上都是血,地下血更多。
温母疯了一样嘶喊叫人,很快,家里工作人员,医生匆匆赶到。
温父迷迷糊糊的也来了,却被妻子疯了一样扑上来打骂:“你个老不死的,你把我女儿逼死了,她死了我也不活了,你个该死的!”
温父也慌了,催促医生赶紧想办法。
他看着床上眼睛紧闭的女儿,脸色苍白。
他内心充满了痛苦和自责,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显得发白。
万幸的是,温莎估计是娇滴滴的大小姐,用刀割脉并不深,血流了一会儿,血管自动愈合了。
不过,也失血颇多,秀丽的脸蛋如冬日的雪花,没有一丝血色,皮肤像失去了所有的生命力,显得干燥而缺乏光泽。
医生急匆匆检查一番,汇报给温父没有生命危险后,他才松了口气。
温母紧紧抱着女儿,嚎啕大哭,嘴里不停的骂老头子,温父理亏,哑口无言。
医生给温莎包扎好,开始输液,然后去医院调集血浆。
男人们都退了出去,温母亲自给女儿换干净衣服,却从兜里掉出来一个牌子【杨阿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