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啊,我一读书人,怎么可能会做那种有辱斯文的事,于是便提议文斗行不行?
他问我斗什么?
我说简单点就喝酒吧,谁输了就任凭对方处置。
等到我俩一人喝了一斤宫廷玉液之后,他却说这么比下去太浪费时间,以他的酒量,可以无终止喝下去。
我一听,卧槽?这人太特么嚣张了。
最后等他药效发作,我就给了他一个小小的教训,让他必须有中指的喝酒。
要不然,多伤身呐。”
“啊?”
杨青霜听完整个人都不好了。
堂堂天下会夜君,先天高手,竟如此不自重吗?
等等!
又似是想到什么,她疑惑问道。
“那为何外边传言说,是您一招击败了安家主?”
“咳,这么说不是显得牛逼嘛。”
杨青霜:……。
“您除了对付江统领,还出过手吗?”
“你是在质疑你男人的能耐吗?”
宇文昊偏头斜睨着杨青霜。
“不出手我那些骨干都是怎么来的?你以为得到他们的忠心容易啊。”
“也就是说…您对付的那些,都是些不入流,或是刚入品的武者?”
宇文昊:???
“我这还没走呢,你就要反天了是吧?”
宇文昊轻叹口气,望着蔚蓝的天空感慨道。
“看来还是太疼你们,这调教的成果不理想啊。”
杨青霜翻了个白眼没再说话,视线也再次望向了院外。
过了会儿,她又小声嘟囔道。
“您说都这么久了,臣妾的肚子为何一点反应都没有?每次去给皇祖母请安,她老人家都会不厌其烦地问上一问。”
“久吗?”
宇文昊想了想,偏头看向杨青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