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岂不是白重生一回。
回到家,陈知行换下工装,穿上棉袄。
“下午何家媳妇上咱们家,说晚上何雨柱请客吃饭。”
“倒是省的我做饭了。”
袁秀芬笑着道。
“那挺好,柱哥手艺不赖,妈你也能歇一歇。”
陈知行回话。
“放假了,你看啥时候有空,去你爸坟头前走一趟。”
“蜡烛纸钱我都买了。”
袁秀芬说起接下来要安排的事。
“我都有空,妈你看着吩咐就行。”
陈知行笑着道。
按规矩,陈家要贴一年白色对联,得祭奠陈甲田。
陈知行自无不可,都听袁秀芬吩咐。
娘俩平和的商量过年的事。
一个身材矮瘦,戴着眼镜的年轻来到四合院门口,手里拎着一个鼓鼓的布袋,很自然的登上台阶。
“小伙子,你哪来的?找谁呢?”
阎阜贵问话。
大院大爷有守土的责任,临近过年,摸包儿猖獗。
还有敌特份子潜伏在群众中。
大院进了生人,半点马虎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