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叹了口气,又握住了傻柱的胳膊。
他必须得做点父亲该做的事。
“何大清,你这个天杀的啊。”
白寡妇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你给我白家做牛做马,我难道没有伺候你吗,衣食上我可曾亏待你半分。”
“我老了,孩子又不争气,你看不上我了,要跟你儿子姑娘回去过好日子。”
“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我不如死了算了。”
听着这些话,何大清面露不忍之色。
他和傻柱属于同一类人。
跟他来硬的,他非得干到底。
跟他来软的,他就吃不消。
何大清犹犹豫豫,白寡妇从地上爬起来,一把抓起餐桌上的菜刀,架在了自己脖子上。
“何大清,你领着你儿子进屋,我忍了。”
“你要是敢跟着你儿子回四九城,我现在就死在你面前。”
白寡妇状若疯狂。
“你干啥啊,把刀放下。”
何大清急乎乎朝着白寡妇走去,想要夺下她手里的菜刀。
“你先答应我。”
白寡妇往回退。
“你这是干什么啊,有话好好说,何必这样呢。”
何大清一脸无奈。
“我难道没有跟你好好说吗,你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要跟你儿子回四九城。”
“我死皮赖脸求你,你依我了吗?”
白寡妇语气凄厉。
“傻柱,咱俩出去吧,让两位长辈说会话。”
眼瞅着事情发展刹不住车,陈知行开口招呼。
傻柱还在犹豫,陈知行拉着他的胳膊,把他往外拖。
“知行,你看到了吧,那女人跟疯子一样。”
“我怀疑我爹当年,就是被她用这样的招数逼着走的。”
傻柱走出屋子,一脸不忿。
“白姨那架势,瞅着是挺可怕的。”
“让他们单独待一会,别真闹出事来,咱俩没啥事,你爹怎么面对白家仨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