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
这两组词一出口,那可不仅仅对细狗和大福形成伤害,周围社员有一个算一个,直戳心底最软弱处。
徐庆有不是没钱,但见事情已经解决,他是一分钱都不想出。
扫盲有则有,没有也不损失个啥。
陈亚军讪讪一笑,挠挠头问:“那徐庆有这回?”
干脆戳在原地谁也没动。
再待下去,还不知道整出什么幺蛾子。
这年头,从不缺耿直之士,知识青年尤其如此。
“昆哥,咱们真搁这里等着他,给他钱?”
老支书终究是站在社员这边,瞅着大伙同仇敌忾,又望向屋檐下的一排大学生,叹息道:“要不…你们走吧。”
就在此时,细狗瞅准石头,飞快把脑壳往上一送。
这时,人群中传来声音,大福瓮声瓮气道:“细狗哥把花生晾在门外的簸箕里,他随手薅走一把。”
大队出钱,请来赤脚医生,给细狗看伤。
大学生们落脚在大队部的礼堂,那边还有大队干部,徐庆有一路狂奔,身后社员们一路狂追。
社员们气势汹汹围拢过来,徐庆有眼看赔钱都不能了事,再待下去非得报销在这里,撒丫子就跑。
“这事我一定要反映到学校,简直丢我燕园学子的脸!”
无论如何,打人都是不对的,还打成这样。
“脑子挺活泛的,命不好,生在这种穷乡僻壤,瞅着他的办事效率,以后但凡能走出去,也算个人才。”李建昆评价。
徐庆有目眦欲裂,一把薅过石头,但总归没有完全丧失理智,不敢朝细狗脑袋上砸。
“你以为我不敢?!”
徐庆有脸上青一块白一块,早知这样,当初他就不该来,起码不来这个地方。
完犊子,摊上事了!
“这……”
徐庆有:“……”
“糟糕的假期。”
“哎呀,细狗哥头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