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觉一种使命感,亦有种受人重视的振奋,立正站好,“保证完全任务!”
尚水泉变换各种姿势,一顿疯狂输出,足足折腾半个多钟,贵飞懒汉的嘶喊逐渐演变成呜咽。
夜。
尚水泉呲了一口小酒,也不抬筷,嘴巴一张。胖媳妇儿白他一眼后,把肥膘子肉送进他嘴里。
被关在山洞的这几天,尚水泉虽然有给他吃喝,但每回过来才有,也就是说他吃一顿要顶好几餐。
“你什么时候放我出去?”烂被窝中,传来有气无力的声音。
心一横,财便来。轻轻松松。
屋里一股酸臭,阿凤捂着鼻子,片刻不愿多待。
“叫吧,你叫破喉哝也没人听得见。”
“舒坦了?”
“晚点。”
总算到手了!
想起前一阵去清溪甸讨债时,砖厂外面热火朝天的景象——七八辆拖拉机排队拖砖。
敲断尚水泉双腿,一来正是给李贵飞同志解气;二来,两人是怕往后遭报复,尚水泉这家伙有多狠,他俩比谁都清楚。
“嘶!”豆大汗珠从尚水泉脑门溢出。
这摊子顶好的买卖,往后就是他的。
门口传来脚步声,看到两个好大儿出现,李贵飞呵呵笑起,但眼神落在李建昆脸上时,又有些闪躲。
碗往木桌上一撂,一块肉弹出来,掉在脏兮兮的桌面上。
尚水泉双目圆睁,眸子里多出一抹恐惧。
“哼!不见棺材不掉泪!早签不就完了。”
“你个狗日的说话不算话!”
鼻青脸肿的李贵飞坐在一张靠背椅上,身上裹着厚厚的红花棉被,只露出脑壳和手,呼哧呼哧招呼一碗菜拌饭。
四仰八叉躺在地上,脸色铁青,裤管上血迹斑斑,双腿被人硬生生敲断。
他的心情愈发愉悦。
公社小伙的宽慰,再加上她出马,这才搞定玉英婆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