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惨叫声就消失了。
蔡潼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疼,隔壁的聂桦听得心里难受。
几次想要强行冲过去看看,但都被拦住。
一拳头砸在墙上,满脸不甘悔恨。
如果他能阻止她找蔡潼报仇,直接离开,现在哪里会受这种痛苦。
纵然知道他们没对她怎么样,但是这样痛苦的声音,还是让他心如刀绞。
即便他此刻也在经历着这样的痛苦。
感同身受。
“潼潼……”
他呢喃一声,无力地躺在床上。
哀求地看向沐白:“求求你,给她打麻醉吧。”
沐白一脸木然,毫不客地将一杯酒精倒在他腿上。
“啊——”聂桦低吼一声,痛得脸都扭曲了。
缓过阵痛过后,仍旧哀求:“医生,求求你,给她打麻醉。”
“堂堂九爷,不至于用这种方式来折磨一个女人,这样算什么男人。”
沐白终于开口:“哪儿有女人?”
“大老爷们连这点痛都承受不了吗?”
聂桦咬牙:“隔壁,蔡潼!”
沐白淡淡道:“哦,没有麻醉。”
聂桦:“……”我特么想骂人。
你坐拥千亿家产,缺几块钱的麻醉药吗?
唬谁呢。
“玖园的东西,只救自己人,不救仇人。”
今晚伤了几个兄弟,当然给自家兄弟用。
那些受伤被抬回来的,现在用了麻药,打了点滴的兄弟,听着隔壁的惨叫,泪流满面。
果然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