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玄芜等的不耐烦,开始对着他动手了,晏逢才赶忙阻止了他的动作,紧张的问:“说好了啊,我跟你说,你别生气?”
玄芜笑了:“都是我自己,有什么好生气的?”
事实证明,男人在这方面的言论,是绝对不可信的。
因为当天晚上,晏逢彻底的感受了一下,什么叫哭的绝望,哭的声嘶力竭,然后哭的眼泪都流不出来了。
而到了这个地步,男人也仍然没有要把他放开的意思。
甚至还把他抱在自己的怀里,咬着他的耳垂,不断的问他:“他跟你做过这些吗?”
“他把你锁在家里,你就乖乖的让他锁吗?”
“那相公是不是也该给你买个笼子?”
“金的还是银的?”
“只要我家娘子喜欢,相公可以亲手为你做上一个。”
“保证你在里面待的舒服。”
“娘子你期待了吗?”
最后是怎么昏过去的,晏逢都已经记不清了。
只有那些话,还不断的盘绕在他的耳边。
就像是梦魇一样。
一直到了天明。
*
重新睁眼的时候,窗外的天空已经是一片大亮。
晏逢看了看左右。
和尚换回了那件纯白的法袍。
坐在距离他不远的位置,正闭着眼睛,在默念着打坐诵经。
这种感觉真的非常奇妙。
明明他们就是同一个人,但就好像连天道都能判断出来他们的灵魂不同一般,昨天晚上还能清清楚楚看到的那些业障,在和尚身上,晏逢是一点也看不到的。
自己动了动身子,晏逢浑身酸软难耐。
而且胳膊碰到一旁,他突然听到了熟悉的锁链响动。赶忙抬头去看了一眼,他发现自己手腕边上真的有条锁链。
只不过那条锁链没有锁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