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焘眉飞色舞地道:“大哥,你猜的一点都没错。”
“李巴特那个老狗,应该是在装病!”
“他压根没有脑出血!”
纳兰徵深吸一口气:“怎么看出来的?”
纳兰焘立马把自己刚才过来之后,蔡桉拦着不让他见李巴特的事情说了一遍,然后沉声道:“蔡桉的表情,看起来很是心虚,很害怕我进去看,明显有问题。”
“而且,他答应进房间拉开窗帘让我看之后,进去了足足五分钟,才把窗帘拉开。”
“拉开窗帘而已,哪用得着这么长时间,所以,当时李巴特肯定还没躺着,蔡桉是先让他躺下装病,才耽误了五分钟时间。”
顿了一下,他又低声道:“而且,最关键的是,我发现李巴特头部包扎的绷带,压根没有绑紧。”
“就好像是一个帽子似的,随便扣在头上,能随时取下来再戴上去!”
“还有,我观察到,他打点滴的输液管,里面的液体,压根就没有流动,他压根就没有打点滴,完全是在做样子!”
纳兰徵听完这番话,顿时冷笑一声:“果然,这个老狐狸,真的是在刻意装病啊。”
“哼,看来,他对那个陈学文,还有些畏惧,不想跟陈学文正面交锋,所以装病躲这一劫呢!”
纳兰焘却是有些诧异,低声道:“大哥,这里是蒙区,是李巴特的地盘,他有必要怕陈学文吗?”
“真的斗起来,在蒙区的地盘上,陈学文不一定斗得过他啊!”
纳兰徵沉声道:“这话是没错,但问题是,李巴特敢跟陈学文斗吗?”
纳兰焘奇道:“为什么不敢?”
“真要撕破脸,陈学文大概率不是李巴特的对手!”
“到时候在蒙区把陈学文干掉,十二省联盟就立马土崩瓦解,除了陈学文那些亲信,谁还会为陈学文报仇?”
“至于那些亲信,呵,李巴特在蒙区,还会害怕那些人不成?”
纳兰徵:“李巴特的确能杀陈学文,但你别忘了,北境徐一夫,还有西境蒋东林,可都欠着陈学文人情呢。”
“李巴特要是干掉陈学文,那他如何跟徐一夫和蒋东林交代?”
“甚至,还有京城老张头,也不会放过李巴特。”
“到时候,三面包围,他李巴特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是难逃一死了!”
纳兰焘顿时说不出话来,是啊,现在的陈学文,可不是曾经那个平城的小混混了。
他是能跟徐一夫蒋东林平起平坐的人物了,而且,徐一夫蒋东林都欠他人情。
这种情况下,李巴特如何跟陈学文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