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莫格罗什先生,要不你……”
“哎呀,戒律,你别怕。”
萨瑟握住戒律的手腕,绿幽幽的生命力量在那人胸口环绕。
萨瑟说::“看,他死不了的,你把血取出来,我就会把他治好哒。”
戒律微蹙眉,似乎在再度做出判断。
“来,就这样嘛……”萨瑟握着戒律的手腕,刀尖再度向那位居民靠近。
他们奇怪的对话已经让这位居民耐心尽失。
“他妈的,你们到底在干什么?做菜吗?有种不要绑着我,我这就把你们一个个全杀了——”
刀尖以做实验般的严谨准确地捅进了他的心口。
郁飞尘用高脚杯接住了滴下的血液。
杯中鲜血的颜色霎时更浓郁艳丽了。
然后,生命力量涌动,创口很快消失无踪,松绑,放人一气呵成。
接下来的事情就很简单了。
永昼的一行人就像来路不明的恶霸一样在这座都城的大街小巷穿行,看到不顺眼的人就去捅一下。
莫格罗什先生还记得他的正义事业,假如他觉得这个人应该被关进监狱,那么这件事就会发生。几位黑雨衣也没忘记莎乐美殿下的其他任务,路过一些奢华的、像是权贵居住的庄园时,他们就会带着武器潜入进去,为殿下“获取支持”。
萨瑟则生无可恋地跟在他们后面,生命力量像蜘蛛网一样展开,为每个被捅了心口的居民认真地治疗伤势,并且在心里默默数着数。
一百三十一,一百三十二……
鲜血滴进杯中,并不会增加血的体积,而是会让这杯血的颜色变得愈发浓丽潋滟,质地愈发精美,像是世间难寻的血红宝石。
郁飞尘就拿着杯子,时不时往里面看一眼。
这种摸鱼的行径很快让萨瑟忍无可忍。
“其实不是只有我会治愈他们,”萨瑟阴暗地低语,“小郁也能。”
郁飞尘凉凉地看了他一眼。
阳光穿过窗栏,照进简单而清朗的室内。
听完了安菲的讲述,莎乐美终于相信了他们并不是坏人,也相信了他们真的是代爱丽丝殿下来邀请她去舞会的。
“那对爱丽丝很重要,我当然会去。”
“那么,你有没有兴趣做殿下的舞伴?”
“当然,如果她也是这样想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