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恒见状,只得说出自己的喜好。
埃里克买了一大堆零食。
过了一会儿,他放下超距离遥感,用琥珀色的眼瞳注视着丹恒。
丹恒突然觉得有些陌生。
眼前人好似变了个人。
不再是任性自我、被惯坏的富家子弟。
更像是令人信任、包容一切的长者。
埃里克轻声说:
“这还是我第一次遇到「无名客」。”
“你能……讲讲你们的经历吗?”
与茶馆相隔的商街,镜流看向与她容貌相同的女人。
对方似乎因为她随手挽的剑花,误解了自己的年龄,以为她是不到两百岁的年轻人,主动用黑纱遮住眼睛,剑招也不复先前凌厉。
镜流张了张嘴,想开口,却又不知如何解释。
她该怎么说?
说自己早已上千岁?不是年轻人?
她挽剑花单纯是因为夫君在场?习惯用更具观赏性的招式?
镜流难得遇上强敌,更别说这位强敌是另一个自己,自然不愿让对方放水。
正想着,女人主动解释了黑纱的作用。
镜流一时愣住了。
不愿触景生情?难不成眼前人早已堕入魔阴?
是啊,按照时间推算,另一个自己本该在几百年前逝去。
再联系对方对「支离」的评价……
镜流心下一沉。
差点忘了。
这是另一个仙舟。
「饮月君」为何会离开仙舟?是被流放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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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与应星……究竟做了什么?
眼前女人又一次问:“你几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