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许我去,要去学琴。”
她的手还放在丹虎手里,不耽误她继续发怒:
“到底为什么学琴,我搞不懂,她也搞不懂,
这样逼着我成龙成凤,等我们家没钱了,
又急急忙忙想把我嫁出去,
说得好,嫁人,女人最终的归宿。
我的人生到底是什么,
是她没有实现的野心,荒诞的梦想,最终依附婚姻的软弱,
我的人生就是这样的混合物。”
她还有没说完的控诉,声音里已有了更咽,
眼眶里也漫上水汽,
她想用生气去抵抗难过,
发怒比难过好。
停滞片刻,猛然间,她被举了起来,
视线从丹虎的脸变成满天花板的灯光,
孟惟的腰被丹虎双手扣住,轻轻往上一抬,
就把她半抱着,举在半空中。
吓得她紧紧抓住丹虎的肩膀:“你在搞什么啊!”
“我忽然想起好几天没运动了,健身一下,你来当当我的哑铃呗。”
他轻轻松松转了个圈,在孟惟看来,
如同过山车转了个弯,手从抓他肩膀到抓到他头发,
“啊!你能不能别抓我头发了。”他大声抗议。
“其实我感觉有点好玩。”
孟惟不好意思地笑了,
被举在半空中,拥有了俯瞰的视角,
忧愁褪去,心在玩闹中莫名振奋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