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可是极品!”
兔女郎用细棍展示安熙身上,让贵宾们对她有个更好的了解。
“一百万!”
不等主持人喊开始,已经有人举牌以高出起拍价十倍的价格起拍。
“一百万!沈总真是霸气,你这样会让其他人很有压力的!”
“一百五十万!”
“天呐!”
……
安熙的拍卖价格以五十万为幅度的增加,当——
“五百万!”
主持人说出这个数字的时候都震惊不已,这是瑾园以来拍卖价格最高的。
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疯狂的竞拍。
忍不住转过身去看了一眼,差点鼻血直流。
旁边的兔女郎随调戏一番,安熙已经垂着迷离的眼睛看上去很难受,一看就是被人下了药。
“五百万!还没有更高的?没有我开始倒数了!”
主持人瞧了一眼场上,有几个不甘心的,却也望而却步,这个价格为了个女人,仅仅是一晚上,多少不太划算。
若是能延长时间,未尝不可再多试一下。
“五百万一次!”
“五百万两次!”
出家五百万的男人戴着金链子从座位上已经站起来,高举手感谢大家承让,让他有幸跟美女共度春宵。
准备走上台等着直接带安熙离开。
“成……”
主持人高举着木槌准备一锤定音时——
“一千万!”
傅时砚冷冽的声音从高处响起,他西装笔挺玩味地俯瞰着笼子里的金丝雀。
在他的手笔下,快要被玩坏了。
还是被他玩坏的。
会场里一片哗然。
那个最后喊出价格的男人声音瘆人可怕,回荡在场所里,来来回回引起不少人的注视。
还有被盖住势在必得的愤怒。
“我出价一千万,沈总要是喜欢可以继续加价,我会一直紧跟到底。”
安熙还残留着一丝理智,天翻地覆的沉重感压得脑袋十分不清醒。
手腕脚腕被链子固定在巨大鸟笼里,能感觉到正常最耀眼的灯管是打在自己身上的。
无耻……
她一遍遍低声骂着,似要把嗓子弄坏她才能解气。
面对傅时砚捉摸不定的行径,她的心如死灰一般。
无数次幻想过后,迎上的始终是傅时砚玩味的笑,他会难得地对自己温柔,用在折磨她的身心上。
为了能够把当众羞辱自己……氛围烘托到极点,甚至不惜对着她的身体下药。
“傅时砚!”
安熙嘴唇沁着血珠,一滴滴落到洁白的地板上,宛如一片白玫瑰里意外开出一朵带血的红玫瑰。
甚是妖艳醒目。
金色是瑾园装饰的主调色,在拍卖会现场每一位客人身旁的桌前都摆放着一盏灯。
当灯亮着的时候代表着当前有多少人对场上拍卖的东西感兴趣。
在安熙被推上之前,拍卖的多是一些稀世珍宝,不怎么多见,来路尚且不明。
不会有人刻意去问,除非那是找死。
傅时砚在锤子落定之前突然喊出的“一千万”直接将场上人的灯瞬间熄灭。
他是那样的桀骜不驯,从众人当中缓缓而来。
除了瑾园的主人以外,在场的人都误以为傅时砚是闻着味寻来的,还运气特别好踩在成交的前一秒。
把拍卖会的气氛拉到对立的方向。
整整两倍的高价压在沈总的出价上,参与这场拍卖的大佬躲在面具后面,纷纷开始看起戏来。
“还是傅家有钱啊!”
“抬那么高,最后一秒出价,不是炫耀自己有钱还能是什么?台上的货色虽然是难得一见的极品,却只是一晚上,怎么尽兴?”
“想那么多干嘛?人生难得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可惜我是没那么多钱砸在一个玩物身上。瞧那副谄媚的样,指不定被多少人玩过呢。”
他们纷纷熄灭手中的灯,将自己隐藏在黑暗之中。
来这里的人几乎很少会自爆身份,上流圈里的贵胄才不计名声。
“傅爷,哪有您这样玩的?”沈总手悬在空中,脸上多少挂不住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