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接过来,走出这间房,在大厅里找了一餐桌,侧身坐下,迅速写了一药方。
宋一源走过来,瞅了一眼:“这药方,值老鼻子钱了吧。”
“谁知道。”墨倾道。
搁在一百年前,她戏弄财主、军阀时,无论写个啥,都值老鼻子钱了。
哪怕毫无水平的书法,那些人也得花重金供着。
遑论她的药方。
但现在
她还没摸透市价呢。
岐黄一脉消失,中草药奇效配方只留传说,懂行的不多,需求的更少。加之各种化学、生物毒药抢占市场,她确实摸不准值几个钱。
写完后,墨倾将药方交给宋一源:“拿过去。”
宋一源一怔:“我?”
他还得跑腿哦?
墨倾理所当然地反问:“还得我?”
宋一源:“”
嘴角微抽,宋一源只得捏着那一张药方,走向在一旁候着的阿罗。
宋一源:“给。”
阿罗立即接过来,低头一瞧,字迹飘逸,不失洒脱,笔锋尖锐,遒劲有力,是一手好字。
他当即对墨倾印象改了三分。
药方上,写了一些中药药材,末了,备注了煎药火候和服用方法。
“谢谢。”
阿罗先是道谢,然后拍了个照,找人按照方子抓药。
之后,他又去房间里转了一圈。
他往门口瞧了眼,低声问里面的人:“怎么样?”
“都记录了一下,老武被扎过针后,抽搐了一下,就睡过去了。但温医生让我们记载的那些症状,有明显减弱的痕迹。”那人回答。
“嗯。”
阿罗点点头。
他放心了几分。
然后,他又出了门,让人好生招待墨倾和宋一源,找了“看一看楚泱泱的情况”的借口,然后去了二楼。
“挺不放心你啊。”宋一源一眼洞穿,优哉游哉道,“估计得确定这俩当实验的身体好转,才会让你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