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高兴了,嘿嘿一笑,然后将盒子放到小桌子上,往墨倾方向推了推。
自己折回,坐在床上,蜷缩在角落。
“他真的?”墨倾看向江刻,指了指脑袋。
“你不是医圣吗?”江刻反问。
墨倾理直气壮:“我又不会看脑子。”
“……”
江刻忽然想到在拍卖会时,墨倾质疑他脑子有问题时的模样,忽而一笑。
墨倾看着他,莫名其妙。
有什么好笑的?
“据我观察,确实神志不清,智力水平偏低。”江刻很自然地在一个小板凳上坐下。
小木屋太窄了。
墨倾没法走动,转了一圈,干脆坐在江刻身边。
小板凳是挨着的,两人一坐下,几乎挨在了一起。
肩靠着肩,过分亲密,二人皆是一顿,然后适当地拉开一点距离。
墨倾问:“能沟通吗?”
江刻道:“可以简单沟通。”
于是,墨倾观察了殷林片刻,然后挑了下眉,说:“你过来。”
角落里的殷林指了指自己。
墨倾微微点头。
殷林便一点一点地挪到床边,将腿放下来,局促又紧张的样子。
他的背依旧是弓着的。
墨倾又说:“手。”
殷林迟疑地将手伸出来。
墨倾伸出手指,放到他的手腕处。
手指刚一落下,殷林就似乎被吓到了,整个人嚎叫一声,像一阵风似的,又窜到了角落里,抱着自己蜷缩成一团。
像一只惊慌失措的老鼠。
墨倾僵了僵,朝江刻投去疑惑目光。
江刻解释:“他碰不得,一碰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