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倾一字一顿:“因为你来了。”
江刻失声。
“她死前给你寄了信。按理说,你跟她不熟,但她偏偏找上你了,除了拜托你打款外,肯定把事情原委跟你说了,还毒药和解药的配方都给了你。”
“怎么说?”
“不然,你是个谁写封信都会帮忙的烂好人?”墨倾哂笑。
江刻游刃有余:“我不像?”
墨倾跟听到笑话似的:“这话你该问墨家和江家。”
想到墨家和江家,江刻似乎也觉得这辩驳无力,微顿后,松开了墨倾的手。
他本想说,帮墨倾拿。
可是,刚松开,墨倾的手就滑进了他的裤口袋,如蛇一般丝滑。裤兜的布料很薄,她手指寻觅药方时掀起的触感,让江刻头皮都炸开了。
也就短短几秒,墨倾就找到两张纸,然后将手抽了出来。
江刻吸了口气:“你……”
墨倾扬眉:“怎样?”
黑暗里,江刻眼眸幽深,语调颇为诡谲:“很行。”
“手机。”墨倾耸了下肩,把手递过来,“借个光。”
江刻皱眉,硬邦邦道:“没有。”
“切。”
墨倾转身,就去自己包里拿出个小手电。
户外手电,轻巧便捷,虽然很小,但照明度很高。她开了手电,将两张纸摊开,简单过目了一遍,就折叠起来,扔还给江刻。
江刻手肘一抬,抓住那两张纸,凉声问:“你真要把解药给他们?”
“嗯。”
墨倾应了一声。
江刻没做声。
墨倾晃了晃手中手电,光束乱舞,她关了手电,只手抱臂,在黑暗中问:“夏雨凉是不是把选择权给了你,然后你选择不给?”
“嗯。”
“我要是你,也不会给。”墨倾说,“自作自受,这还算轻了。”
江刻倒是不解了:“那你为何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