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照顾我,是因为受了我师父所托。
我真应该拿个刀把你脑子切开,看看里面都是些什么!”
史青麦哈哈的大笑了一番,他本来就是在开玩笑,也不在意卷耳的话。
卷耳见时辰差不多了,将二人推出了营房,安心的休息了起来。
史青麦乐呵呵的走了出来,对着祁周行的后背就拍了一掌
“别说,你小师弟还挺逗,跟个小姑娘似的。
走吧,愣着干嘛?
回去睡觉了,咱们又不是没一起睡过!”
祁周行冷笑一声,说了今晚的第一句话
“好,睡觉时记得睁只眼睛!”
史青麦没懂,朝着祁周行的背影问道
“为什么?”
祁周行头也没回,言语里都是冰冷
“因为我…好…男…风!”
史青麦小跑了几步,赶紧追了上去
“唉?不是?
祁周行你这就没意思了啊!
我那不是开玩笑吗?
不过,你不会说的是真的吧?
我告诉你啊,你可别喜欢我。
我可还得娶媳妇,传宗接代呢!
哎!问你话呢………”
晚上睡着后的卷耳只觉得自己的忽冷忽热的。
营房的褥子很薄,棉被更是像铁板似的,根本就不保暖。
到后半夜,卷耳基本就抖成一团了。
“宿莽?宿莽?
睁开眼睛,喝点儿热水!”
卷耳迷迷糊糊的把眼睛睁了条缝,只见祁周行散着头发,半跪在自己的床前,手中还拿着一个白瓷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