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竟然在乎血统?”
尉迟洵眉毛一挑。
“王妃竟然不在乎血统?”
卷耳还是觉得不能理解。
“你在乎血统,你还娶我?”
尉迟洵只觉得好笑。
“为何我在乎血统就不能娶你?
难不成因为你是大煊人,你生的孩儿就不是本王的了?”
卷耳是真的想反驳一句,谁要给你生孩子。
但看眼下这个趋势,自己好像还不得不生了。
卷耳的心情更郁闷了。
尉迟洵见卷耳久久不说话,牵起了卷耳的手,轻声安慰。
“长平,别想那么多,你既然嫁给我。你以前是谁便都不重要了。
你只要记住,现在的你只是本王的王妃就够了。”
卷耳不动声色的将手抽了出来。
憋出了一个假笑。
真的会谢,她只想继续做她的陆卷耳而已。
卷耳的身体还是很虚,这一个午休竟然睡到了傍晚。
卷耳大概是睡的有些久,起来时有点儿头疼。
青竹推开窗,转头笑着看向卷耳。
“姐姐,外面的花儿开了,你若是躺的乏了,不如咱们出去走走?”
卷耳也没什么别的想法,便点头应了。
王府的小花园并不算大,其实这么说不太准确,应该说整个王府都不算大。
漠北本来就是马背上的民族,一直都没有固定的居所。
而定都奉天也只是近几十年的事。
不要说这个王府没有长安的燕王府的大,就是漠北的皇宫也不如长安皇宫的一半大。
由此可见,王府中的小花园也不过如此了。
卷耳哪怕走的很慢,也没用多一会儿就将这个花园逛了个遍。
六月中旬的傍晚,晚风也不再凉爽。
卷耳的鼻尖冒出了丝丝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