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千上万种酷刑死法从他脑海中一闪而过。
正当他认为自己伟大的川渝灵魂要交代在这的时候,女孩又用‘真是拿他没办法’的语气,双手抱胸,傲然扬起小脸,轻声说,“不过,偶尔胆大起来的幼稚鬼,在我眼里也算不上是讨厌。”
夏目清羽闻声,抬头,看向她,没有出声。
他在思考。
“看什么看?”女孩没好气道。
“我好像比刚才更喜欢你一点儿了。”
“行了行了,别说这些肉麻的话了。至于刚才的事情,大度的我也不和你斤斤计较。”初鹿野铃音扭过脸,远离他的目光,继续淡淡的说着。
说好话,哄一个人开心,让对方原谅他的冒犯。
是某人的惯用手段了。
很可惜,她并不喜欢那些恶心油腻的话。
与此同时。
夏目清羽眼里的月色,在此刻愈发朦胧。
朦胧到看不清周围的景色,眼里只容的下一个人。
那就是她。
如果正如很多人所说的那样,恋爱就是一场残酷的战争,而在这一场看不见硝烟的战争里,率先爱上对方的人就是输家。
那么他。
夏目清羽。
一个一生要强的男人。
愿意承认他输了。
夏目清羽脸上浮现出一轮清爽的笑,毕恭毕敬的朝初鹿野铃音伸出一只手。
“你也太喜欢牵手了吧?”初鹿野铃音瞥了他一眼,有些受不了他似的扶额。
“准确的说,应该是太喜欢你了。”男孩继续保持微笑。
“……”
女孩沉默了一秒,面颊的温度再一次升高,“好了,我知道了,不用再说了。”
“铃音小姐,鄙人夏目,我能邀请伱共舞一支吗?”夏目清羽微微抬高音量,“就当做是舞会前的排练了。”
话音刚落。
刚刚思绪还在呆愣的初鹿野铃音,脸一下就黑了下来。
诶!?
夏目清羽懵逼成了豆豆眼。
哪里又做错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