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皇后的态度不明,所以没有人傻到说自己在用。
柳云眠忍不住回头看了看说话的人。
是两个三十岁上下的诰命夫人,都是精心打扮过的。
柳云眠不认识,但是从她们的诰命服,还有她们所坐的位置,就知道两人身份都不低。
两人也感受到了柳云眠的目光,左边梳着堕马髻的妇人,语带挑衅:“那可是很贵的,没有点私房钱的,可买不起。”
毕竟避子药这种东西,是不能跟家里男人说的。
这是女人之间的“小心机”。
而柳云眠这种出身寒门的,肯定没什么嫁妆,所以对方笃定她消费不起。
柳云眠:是是是,我消费不起。
那你呢?
妇人旁边的人,拉了拉她,意思是劝她不要挑事。
打狗还得看主人,这位现在可是镇通侯夫人。
镇通侯……说炙手可热也不为过。
尤其这次推行了军权改制,深得君心,风头正盛。
出言嘲讽柳云眠的妇人,却不以为然。
她用自己浅薄的认知,觉得柳云眠是靠着陆辞遭难时候,乘人之危嫁给了陆辞。
陆辞对柳云眠,又能有多少尊重?
不过是被“糟糠之妻不下堂”这句话给压的罢了。
柳云眠也不恼,看着她笑眯眯地道:“要是这么说的话,夫人肯定买得起。”
“那是自然!”妇人骄傲地扬起头,“我出身清河崔氏。”
“好厉害。”柳云眠夸赞道,“不像我出身寒门小户,想买都买不起。夫人真厉害,一千两银子说出就出。”
一千两银子?
妇人愣住。
显然,她只听说这药贵,没想到这么贵。
柳云眠:呵呵,我就是狮子大开口。
你不给我钱,我就不承认你有钱,就是这么简单粗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