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搬家那天看着还挺正常的,脸色红润。”
南音自己嘀咕,“怎么人就瘦的跟皮包骨一样了呢?”
手表上的时间十一点半。“睡吧!”
第二天一早。
顾塬和严老顶着风雪回来了。
一晚上,雪已经到了小腿肚。
“早饭吃啥?”严老抖掉身上的雪,裤子和帽子都湿透了。
“你就知道吃,那女同志咋样了?”老李头递过去一杯热水。
“王警务员煮了饺子在锅里热着。”
王警务员端着一大盆饺子和两碗饺子汤,放在了桌子上。
“严爷爷,那个杨同志怎么样了?”苏茉递过去两条热毛巾,一条给严老,一条给了顾塬。
“天王老子来了,也是要不行了。输液了,能坚持一段时间吧……”
严老斟酌半天。“怎么觉得她好像被吸了命一样呢!一点病灶没有,就要不行了!”
“好像被鬼附身了一样!”
“呸呸……呸……你个老瘪犊子,神啊!鬼啊的!还想被红袖标抓走送牛棚去?”老李头厉声道。
“啥都瞎说,你要是在外面瞎说……我和老段也保不住你。”
严老摇摇手,“就在家里说说,我又不傻!还能跟外人说?”
“程团长和他夫人对苏巧慧印象都很好,言语之间很维护。”顾塬皱着眉头。
“程团长口中的苏巧慧跟咱们知道的完全不同。”
顾塬怀疑是苏巧慧那个什么小娇妻系统搞的鬼。
看了程团长夫人的入院记录,生日果然对的上,只是年份不同。
事态严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