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秀红发出疑问,“什么是扶弟魔?”
“就是你赚的钱给他花,他用你的彩礼钱,结婚生娃,你再给他买房养娃。”
“然后你在养你爹妈老,再给你弟弟养老。”
想想那个画面,陈秀红打了一个冷颤。
“厂长,你说的对!我要独自美丽,从此你去哪我去哪!”陈秀红拍着胸口。
魏时新听着两个的对话,皱着眉头,高声说道:“苏茉,有你这么教唆人的?不孝不悌,枉为人子。”
“苏厂长,他是谁啊?”陈秀红感觉这人有病。
苏茉高声回道:“一个远房亲戚,不熟,昨天才见!”
“苏厂长这个远房亲戚管的真宽!”
“听说是海市的。”
“可能是街道办的,管人的都习惯了。”
“听说苏厂长她爸爸是老师。”
“他刚才说,以后不走了留在东北陪苏厂长。”
“走走,咱们给苏厂长的爸敬酒去。”
这一声声争先恐后的传进魏时新的耳朵里。
魏时新后悔来东北了,他的女儿和儿子都不需要他。
苏茉不知道他的想法,否则会无情的嘲笑他,爱不是说出来的,是行动。
魏时新只觉得来东北相认就是对苏茉的父爱。
这廉价的父爱苏茉不接受,他又极不平衡。
可能只有苏茉感恩戴德的同他相认,然后再给予他足够的面子,才能满足魏时新的自尊心。
月亮出来了。
小河村的众人喝的东倒西歪的往家走。
顾塬稳稳当当的推着轮椅,背上还背着苏茉。
“我自己能走。”苏茉有些无语,她又没喝酒。
“天黑,小心崴到脚!”
醋精顾塬又不想让他大舅哥魏喆背。
顾塬知道苏茉的芯子跟魏喆一点关系都没有。
“小宝,你这对象哪里找的!哥要像顾同志学习。”喝了酒的魏喆脸通红。
“国家发的呗!”